發布時間:2007-11-27
來源:中國食用菌商務網
大地“黑花”分外香
——記劉永昶及“塑料袋地栽黑木耳”技術列入
《國家級科技成果重點推廣計劃》和“八七扶貧攻堅計劃”10周年
近年來,一股“黑色旋風”悄然襲向了人們的餐桌,黑木耳作為傳統山珍,在著名營養學家洪昭光、齊伯力等人作的健康講座中,被推崇為人類不可多得的黑色保健品,黑木耳成了人們喜愛的瑰寶。當一朵朵黑色的木耳在清水中慢慢發開,那散發著淡淡菌香的耳片,如同倏然綻放的“黑牡丹”,活生生、水靈靈地招人喜歡。
“啊,牡丹,百花叢中最鮮艷
有人說你富貴,那知道您曾歷經貧寒……
這首牡丹之歌最能表達人們對這“黑花”的禮贊,尤其是你聽了這“黑花”背后的故事。
櫛風沐雨“黑花”路
《現代漢語詞典》解釋:“木耳,菌的一種,長在腐朽的樹桿上,形如人耳。”然而,今天您吃的黑木耳,卻不是長在樹桿上,而是長在大地上,創造這種木耳培養方式的人就叫劉永昶。
“給我一朵黑木耳,我就能和她對話,我能知道她是怎么成長的:是長在柞木上還是樺木上,是陰坡還是陽坡,是秋天還是夏天,是冷是熱,是光明還是黑暗,是幸福的還是痛苦的,是健康的還是病態的。我和黑木耳誰也離不開誰,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是黑木耳讓我活下來了,我也讓黑木耳活得更健康了”,劉永昶這么說,“我只是認識了黑木耳的特點,了解了黑木耳的習性,掌握了黑木耳的規律,摸清了黑木耳的脾氣。”
1955年,也就是我國興起木段純菌種栽培食用菌的那一年,劉永昶出生在建昌縣老大杖子鄉。山里的娃子,從小就與蘑菇木耳有著不解之緣,從小學到高中畢業,撿山上的蘑菇曬干后賣到供銷社,每市斤三五角錢,竟成了他學費的主要來源。“文革”十年浩劫搞得農村經濟凋敝。1976年,高中畢業學習成績優異的劉永昶失去了上大學的權利。他毅然決定走出山溝闖天下,他來到牡丹江“林海雪原”,成了一名“盲流”。他無家可歸,住過草垛、土地廟和經常放死人的舊窩棚。養鹿、伐木、掏糞、種參,也上山采木耳、蘑菇,但是需偷偷地,有一次他把木耳拿出去想賣個寄家信的錢,卻被當作“資本主義尾巴”典型,筐被踹,人被關。但畢竟還是黑龍江黑土地,在他無限艱難的時候接納了他。當地有許多同情和接濟他的老鄉,送給他衣物用品或接到家吃頓飽飯。
改革開放了,劉永昶鼓起了生活的勇氣。恢復高考了,他想報名考大學,但“盲流”身份是報不上名的。他苦苦琢磨著自己生活的出路。當他看到當地人砍木頭種木耳時,他心里一動,這肯定是個致富的好路子。但轉念一想心又涼了,“盲流”身份是不準許砍木頭的。但他還是對種木耳情有獨鐘,一些對他友善的老鄉知道了他的心思,就讓他幫忙種木耳。因為精心,他種的木耳又大又黑,從此,他幫別人種木耳,別人給他木耳段木作報酬,就這樣,他曲線式地走上了木耳種植路。
為了種好黑木耳,了解黑木耳的特性,研究黑木耳的生長條件,他經常一個人爬到山上,到大森林里去觀察野生黑木耳的生長,常常是幾個晝夜呆在一叢木耳旁仔細觀察。越下雨,越是木耳生長的好時機,他一個人冒雨傻呼呼挺在那。為了采集到高產木耳標本培育優良菌種,他走遍了張廣才嶺、大小興安嶺、長白山,攀上了人跡罕至的秦嶺、大巴山。有一次他與一只黑熊迎面相遇,他連滾帶爬跌進了壕溝撿了條命,腿折了,鞋丟了,鮮血直流,幾十里路硬是自己爬回了家,都這樣了,他那個裝木耳標本的筐還背在他的身后。農村落實家庭聯產責任制,劉永昶在鄉親的幫助下,落了戶,還分了一頭牛。他為了取到人工栽培黑木耳的真經,一咬牙,把黃牛賣了,先后到陜西、四川、甘肅、福建、上海,走訪有經驗木耳種植戶、種植場,慕名到一些大學去請教專家教授,記了厚厚幾個大本子,還買了厚厚一摞的書。他敏銳地感覺到,木段栽培黑木耳浪費資源,不會長久,能不能像南方種香菇那樣用鋸沫子種木耳呢?
他開始埋頭搞試驗,這個九頭牛拉不回頭的東北犟漢,認準了理誰也勸不聽。他從箱栽、塊栽、瓶栽、床栽至掛袋栽,一步步試驗。失敗,試驗,再失敗,再試驗。別人生活都逐漸富裕了,但他一分錢攢不下,全部投入到試驗中。要過年了,別人家蒸饅頭、煮肉,他一個人在家蒸鋸沫子。就這樣一干就是十年。一次他將污染菌袋成車拉到山溝扔掉,偶爾再次來到山溝里,卻發現一個個菌袋雜菌不見了,卻從劃破袋的袋口長出了大朵大朵的黑木耳,這給了他莫大的驚喜和啟發。這就是地栽培黑木耳的開始。這套技術推翻了許多傳統栽培理論,改變了傳統配方,選育抗雜菌、吃雜菌、抗堿性的黑木耳菌種,用秸稈、木屑作原料,在管理上從室外養菌到劃口時間、劃口口形、劃口標準到大地擺袋催耳、澆水方法,形成一套獨特完整的地栽理論技術體系,“塑料袋地栽黑木耳”誕生了。這種方法一畝地栽培萬袋木耳,僅兩個多月,就能采收400—500公斤干木耳,可純掙1萬多元,這在當時的90年代初來說是多么誘人的致富項目啊!這下劉永昶出了名,遠近許多人去找他學技術。他一點也不自私,誰來他都傳授技術,許多人栽培成功了,一傳十,十傳百,千百人來找劉永昶,他索性把技術印成小冊子,辦起了培訓班。成百上千人往他家里趕,把這個山城小鎮大小店鋪都擠爆了。事情引起了當地新聞單位和政府部門注意,林口縣老縣委書記親自到他家考察,一下子震驚了:我們天天喊科技致富,這不就是最好的科技致富項目嗎?《黑龍江日報》以《村魂》為題報道了他的事跡,接著新華社、中央電視臺、中央電臺、《農民日報》、《科技日報》、《中國食品報》以及香港《大公報》、《商報》、美國《僑報》、日本《朝日新聞》等上百家國內外新聞媒體作了專題報道。黑龍江省委省政府授予他“食用菌大王”、“優秀共產黨員”稱號,團中央授予他“全國新長征突擊手”稱號。“烏雞變成了彩鳳凰”,這個從昔日的盲流窩棚闖出來的土專家,今天有機會在人民大會堂作報告,并與王震、陳慕華和當時任團中央書記的胡錦濤等黨和國家領導人一起合影留念,百感交集,難以言傳。
1992年,在遼寧省和朝陽市科委的支持下,劉永昶回家鄉朝陽創辦了朝陽市食用菌研究所,進一步開發和推廣“塑料袋地栽黑木耳”技術。對塑料袋地栽黑木耳做進一步深入系統的總結。
1994年4月,遼寧省科委主持了科技成果鑒定會,來自全國的知名菌界專家對該項目進行鑒定認為:該項目以木屑秸稈代替段栽黑木耳,節省了大量木材。模擬野生的大地栽培方式,使黑木耳來源于自然回歸自然,國內外首創。該技術將結束我國依靠木材栽培黑木耳的歷史,使黑木耳從林區走向田間大地。其技術包括“五大發明突破”、“六大技術改進”,是黑木耳栽培方式的革命。主持鑒定的省科委副主任特別激動地說:“我主持了大大小小多少次鑒定會,這次感觸最深,一個農民用自己的錢搞科研,堅持十幾年,取得這樣的成果,不推自廣,十分難得。我要向省和國家有關部門匯報這一項目。”鑒定會后他親自寫下了《科技一枝花,致富千萬家》的報道。同年八月,該項目被國家科委列入《國家級科技成果重點推廣計劃》,十二月列入“八七扶貧攻堅計劃”并獲技術和菌種兩項國家發明專利。塑料袋地栽黑木耳產品經遼寧省食品衛生監督站檢驗,并與木段黑木耳進行比較,結論是:“塑料袋地栽黑木耳質量綜合分析,外觀質量整齊、塊大、商品性好。化學指標高于木段栽培黑木耳”。1995年,劉永昶乘空中客車穿越太平洋,來到素有“高科技硅谷”之稱的美國圣荷西展示了地栽黑木耳技術與產品,引起了各國專家與客商的關注。
催枯化腐“黑花”情
從1994年“塑料袋地栽黑木耳”列入國家計劃至今,整10年了。和我國1400年木段栽培黑木耳的歷史比,10年不過“彈指一揮間”。然而,10年,地栽黑木耳完成了從一項新技術到一個新產業的跨越,實現了一項科技成果向巨大社會生產力的快速轉化;10年,地栽黑木耳飽經風霜,終于扎根華夏,獨樹一幟;如果說餐桌上的“黑色旋風”給您帶來的是健康與長壽,那么地栽黑木耳技術的“黑旋風”給一個個黑木耳栽培戶帶來的是致富和幸福。
我國是唯一進行黑木耳人工栽培的國家,黑木耳是中國的“國寶”。在廣袤的東北林區,白山黑水是野生黑木耳棲息的搖籃。大森林孕育了黑木耳,黑木耳給人們以美味和健康,但人類栽培木耳卻在毀壞大森林。據國家林業部門統計,90年初我國木段栽培食用菌每年耗費木材達2000平方米。這是一個讓人吃驚的現實。即要保護森林,又要保持我國黑木耳特色產業不衰,出路只有一個,就是限制木段,推廣“地栽”。
1994年,牡丹江林管局動員下屬十個林業局,強力推廣塑料袋地栽黑木耳,以朝陽市食用菌研究所作為技術依托單位,劉永昶帶領朝陽所技術人員推廣培訓。首期培訓班,來了1000多人,剛講一段,門板一下被擠破了。林管局局長深有感慨的說,在中國,啥也沒有讓老百姓發財得人心啊。接下來東北許多市縣為了廣大農民增收致富,發展兩高一優農業,開始引進地栽黑木耳技術,許多市縣鄉列入了政府工作計劃。黑龍江的東寧縣五大班子領導來到朝菌所考察引進項目,決定把黑木耳當作東寧縣的立縣富民重點工程來抓。還有黑龍江的延壽、雞西、伊春、綏化、呼瑪,吉林的延吉、安圖、汪清、蛟河,遼寧的寬甸、海城,內蒙古的扎蘭屯、加格達奇等等。許多朝鮮學員漢語說得嗑嗑絆絆,培訓指導十分困難,州科協領導只好當翻譯。黑龍江呼瑪縣楊縣長說,過去若講1畝地收入萬元,我就知道種“大煙”能行,但違法。大煙叫黑貨,木耳也是黑貨,但這個黑色產業是合法的。東北是世界最大的黑木耳產區,從此也成了最大的地栽黑木耳產業基地。劉永昶所長帶領朝菌所技術人員深入栽培基地進行指導。1996年8月,《黑龍江經濟報》以《食用菌大王千里送富》為題連續5期頭版頭條專題報道了指導動態,一位副省長專門接見了他,并囑咐他別忘了黑龍江這個“家”。
繼東北地栽黑木耳迅速形成產業之后,地栽黑木耳技術逐漸興起。在呂梁山區壺口瀑布所在的吉縣,廣大農戶在果園下種植黑木耳,在河北平泉,農戶在林下和玉米田里栽培。在河西走廊的半沙漠地區,張掖一個農校的講師帶領23戶農民地栽黑木耳成功后,當地迅速推廣。黨和國家領導到當地視察,專門參觀了黑木耳現場,并作為節水農業項目,拔專項資金扶持發展。在河南欒川,山西吉縣、湖北隨州、陜西、安洛、安康,過去也是木段栽培黑木耳老產區,隨著地栽黑木耳的引進,木段栽培越來越少。在山東、江蘇、新疆、湖南等棉產區形成以及棉稈棉殼為原料地域的模式。推廣“地栽”技術直到云南的富寧、廣西的鐘山、貴州都勻……。過去人們常以“南菇北耳”來概括我國食用菌的格局,但“南菇北移”和“北耳南移”將這一格局逐漸模糊了。
在新聞媒體焦點報道之下,全國各地到朝菌所求技術的人駱驛不絕。有一家3口一齊來的,有背著家人偷著來的,有背著干糧來的,有乘著飛機來的,有正月初五來的,有不會寫字請別人隨著來的,有辭官辭職來的,也有傾盡積儲賣掉口糧來的……。有的專為來學習,有的是專為請教一個問題來的,有的只為買1支菌種,訂1份報紙。忘不了學員們學習時的如饑似渴的神態和成功時的開懷大笑;也忘不了他們出現疑難時的焦急與緊張,出現災害損失時的樂觀與豁達。
一項農業實用技術的推廣,培訓和指導是很重要的。多年來,朝菌所每月3期的培訓班,計340期,共培訓學員總計2萬多人。應各地政府、林業局、農墾局邀請,在全國各地培訓4萬多人。大江南北都留下了他們指導足跡。一位朝菌老員工說:我指導走遍了大陸除西藏外所有省市區,就差沒出國了。但是他說他沒有時間順便旅游旅游,許多學員打電話往往都很急,不忍心耽誤。指導人員和菇農一起在田間吃住是常事。一位技術員在遜克指導時感染了當地地方性鼠疫病,日本細菌戰的后遺病——“出血熱”,縣委書記親自到醫院探望并安排治療。一位技術員讓用戶的狗咬了一口,傷口一個月才痊愈。朝菌所到吉林蛟河指導時,車陷入泥坑,黃松甸鎮鎮長崔成聞訊后,親自帶領20多個學員,跑了10幾里路趕來,硬是給抬了出來。推廣人員和農戶形成了血濃于水的情誼。朝菌所保留的582面錦旗就是這真摯情誼的見證。
朝菌所經常收到這樣的電話或信件:我當上了“省勞模”,我當上了“致富狀元”,我當上了“科技能手”,“三八紅旗手”,被評為“木耳大王”了……。年年處處傳捷報,“遍地英雄下夕煙”。在全國大江南北,四面八方,無數個開拓進取的英雄以“黑花”為紐帶維系成一個英雄的集體,在不斷開闊的天地間撐起一個新興的黑色產業,筑起一座“黑花”的豐碑!
在那“黑花”盛開的地方
場景之一:地點,全國“黑木耳第一縣”——黑龍江東寧縣的“綏陽黑木耳大市場”;時間,2004年7月。寬敞的市場大院墻壁上,中國食用菌協會副會長蔣潤潔題寫的“綏陽黑木耳,中華第一品”幾個大字格外引人注目。這剛剛沉寂了兩個月的市場大院,又沸騰起來。東寧縣食用菌辦公室楊秀麗主任和縣食用菌協會黃永明秘書長介紹說,前兩個月黑木耳一銷而空,這些天新采收的木耳又上市了。看,那一臺臺小四輪拉著一個個編織袋進了大院,一輛輛大卡車又滿載著圓鼓鼓的袋子,駛出去。這就是購銷兩旺,號稱“買東北賣全國”的全國最大黑木耳批發市場。大市場負責人景書記介紹,目前,年交易量達1.2萬噸,交易額達5億元以上,產品已銷往俄羅斯、日本、韓國、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國家。我們來到東寧縣黑木耳栽培大村之一鬧枝溝,漫山遍野都是黑木耳,可以說鋪天蓋地。那一排排的白色菌袋,綴上黑色的牡丹花,黑白分明,列成龐大的陣容,這不是迎接我們的儀仗隊嗎!謙和的村長許崇禮向我們介紹了種植大戶李永茂,他今年種木耳10萬袋,純收入12萬元不成問題。這還不算,他還被鬧枝溝林場菌袋廠聘為技術員,指導生產60萬袋,那菌袋每袋8角至1元銷給農戶,還不夠賣。象李永茂這樣每年栽培10萬袋以上的大戶,全縣有200多戶。東寧縣領導介紹說,東寧黑木耳目前可達全國產量10%,是名符其實的“黑木耳第一縣”。東寧縣今年黑木耳栽培達2.4億袋,產量可達9000多噸,產值4.5億元,人均增收2038元。
場景之二:地點,吉林省蛟河市黃松甸鎮529國道旁;時間,2004年6月。全國各地2000人之眾的參觀者一齊涌來,人們驚訝、贊嘆。中央電視臺、農民日報等各大新聞媒體的記者照像、攝像忙個不停。這是什么陣勢?是“黑花”的海洋,木耳的世界。一片1000多畝的大地上,昔日的荒草甸,今天擺上千萬袋木耳,一眼難以望到邊。這是中國菌物學會與蛟河市政府組織的全國食用菌技術交流會,全體于會人員正在參觀的號稱“木耳第一鎮”的地栽黑木耳現場。參觀者有各大院校、科研院所的菌界專家教授,有各地政府領導,還有食用菌栽培戶。像這樣集中連片的現場,黃松甸全鎮有好幾個。鎮上主席崔成和主管黑木耳產業的周副鎮長激動地向參觀者們介紹,我們的經驗就是“干部干,群眾看,群眾干,干部傳經驗”。今年全鎮黑木耳發展到8000萬袋,成為吉林省黑木耳的重要集散地。這不禁使我們想起了當年黑木耳推廣,老鎮長崔成帶領群眾到朝陽食用菌研究所和各黑木耳產區參觀,然后親自創建黑木耳公司,帶領鄉村干部率先生產致富,廣大干部的思想意識文化素質和科技基礎比普通群眾有優勢。掌握新技術快、他們一成功,群眾再也不觀望了,干!這一干就干出個“木耳大鎮”來。
場景之三:地點,小興安嶺北麓,黑龍江畔的伊春市場湯旺河林業局;時間2004年6月。湯旺河全禾菌業有限公司寬敞優雅的大院每天都有人來參觀,看他那幾個罐,和那一排生產線。這里原是肅靜多年的一個廢舊廠區,雜草叢生,破爛不堪,多年人跡少見,今天卻再也清靜不下來。自從黑龍江省和伊春市電視臺以及黑龍江林業報一報道,各地參觀者接踵而來,還都帶車來的多。湯旺河全禾菌業,成立不過大半年,董事長龐亞軍,原來是個“吃過木耳,不知木耳咋長”的林場干部,似乎一夜之間,就成了黑木耳狀元。見了龐亞軍,一幅書生樣,他滿謙虛地說:“直到現在,我還是不會種木耳,但我今年種10萬袋,我還賣了幾十萬袋的栽培袋和原種,今年冬天我準備作200萬袋。說來很簡單,不是我在種木耳,是那些機器在種木耳,我天天就看看。”他所說的機器就是他從大連全禾菌業和朝陽市食用菌研究所引進的液體菌種菌包機械化生產線。
龐亞軍為了給林場職工謀求致富路子思慮了多年,對地載黑木耳和發明人劉永昶早有耳聞。但人們對他提到蓬頭垢面拌料,三更半夜蒸鍋,就頭痛打起退堂鼓。當他從網上了解到劉永昶液體菌種機械化標準化種木耳取得新成果后,十分振奮;這就是林場未來的選擇。他向局領導做了匯報會,局領導支持他,并一同到大連全禾菌業拜訪劉永昶,并邀劉永昶到湯旺河考察,給全局300多骨干職工作黑木耳液體菌種標準化種植報告。之后,龐亞軍創辦了黑龍江省首家黑木耳液體菌種菌包生產廠。他把菌銷售給職工家庭去出耳。一個月后,過去沒種過木耳的職工種出的木耳,竟比過去種了多年木耳的栽培戶還好。上下出耳齊,產量高。這一下轟動了林業局,老栽培戶要來解心疑,新想栽培的要來看究竟,還有要預計和購買菌袋的,有往回拉菌袋的,還有不遠數百里來學習取經要建廠的。看那生產車間,整排的液體菌種發酵罐悠然自在地運轉,那里面數億的木耳細胞正通過生物發酵,以超幾何倍數快速大量地復制。看那菌包,正在流水線上制作出來,工作人員都是潔白的工作服,輕松地操作著機器,廠房車間窗明壁白,這就是國家倡導的“白色農業”吧!
“啊,牡丹,眾香園里最壯觀。”
有人說你嬌美,嬌美的生命那有這樣豐滿……
當我們品嘗著木耳給予我們的美味,享受著黑木耳給予我們的健康的時候,聽一聽這“黑花”故事,我們又增加了多少回味!而那已經運轉起來的發酵罐和生產線,正在續寫和打印著“黑花”故鄉的新篇。
編輯: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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